表1 样本信息
类别性别政治面貌入学方式年级样本信息男 女中共党员共青团员群众硕博连读本科推免统招统分2019级2018级2017级2016级2015级2014级2013级2012级2011级2010级2008级个数37 45 31 46 5 17 3 62 6 4 14 16 10 9 9 2 6 5 1百分比/%45.1 54.9 37.8 56.1 6.1 20.7 3.7 75.6 7.3 4.9 17.1 19.5 12.2 11.0 11.0 2.4 7.3 6.1 1.2
为发展中国特色研究生教育，促进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2012年9月财政部、教育部印发了《研究生国家奖学金管理暂行办法》（以下简称《国奖管理办法》），设立了研究生国家奖学金（以下简称国奖），用于鼓励研究生勤奋学习、潜心钻研.国奖可为成绩优异、综合素质突出的学生提供精神奖励和基本物质保障，对国家人才培养具有激励和保障双重意义.但在具体政策落地生效过程中，各高校和基层院系的国奖管理者在政策解读和文件理解上没有达成共识，进而导致部分研究生对评选结果不是很满意.21世纪以来，我国研究生整体数量激增，人员年龄结构复杂、素质水平差异化明显，研究生奖学金评选面临更多的挑战.施耀斌等［1］研究了学业奖学金与国家奖学金制度的联系与区别；周阳和汪勇［2］针对研究生国家奖学金评审中的公平问题进行了研究，并提出对策；范晓婷等［3］通过对10所“双一流”建设高校的评审实施细则的分析，提出了研究生国家奖学金评审的现实困境与优化路径；张茂聪等［4］对我国研究生国家奖学金政策的价值取向进行了分析.以上研究中的研究对象涵盖范围较大，缺少有针对理科研究生的研究.
我国现有地理学研究生培养单位约100家，包括30个一级学科博士授权点和约50个硕士一级学科授权点.2017年，首都师范大学地理学（地图学与地理信息系统）进入国家“双一流”建设数学学科群［5］.在第4轮全国高校学科评估中，地理学评估结果为B+［6］.在第5轮评估系统填报中，研究生培养质量，如发表论文、获奖和就业情况等，占有重要比重.国奖评选作为高校最高规格的奖学金评选，对有效推动地理学研究生科研创新能力提升、综合素质提高、心理健康素养培养等起到了重要的激励作用，从而提升地理学学科竞争力，为建设“双一流”学科贡献力量.但在具体评选过程中存在一些问题，导致国奖评选过程与政策的思想价值取向在落地实施过程中产生一定程度的异化，不仅未能发挥激励作用，反而造成与国奖设立的初衷相悖的局面.因此，本文选择地理学研究生国奖获得者为研究对象，以思想价值引领为导向，探讨国奖评选的路径重构，为地理学研究生培养提供参考，为进一步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建设双一流高校提供科学依据.
本研究通过发放电子或者纸质问卷，调查了2012—2019年获得国奖的94位地理学研究生，回收问卷82份，问卷有效回收率为87.2%.其中详细样本信息如表1所示.受调查者性别均衡，政治面貌包含了中共党员、共青团员和群众，入学方式中统招统分方式比例较大，除缺少2009级数据，时间上具有连续性.
表1 样本信息
类别性别政治面貌入学方式年级样本信息男 女中共党员共青团员群众硕博连读本科推免统招统分2019级2018级2017级2016级2015级2014级2013级2012级2011级2010级2008级个数37 45 31 46 5 17 3 62 6 4 14 16 10 9 9 2 6 5 1百分比/%45.1 54.9 37.8 56.1 6.1 20.7 3.7 75.6 7.3 4.9 17.1 19.5 12.2 11.0 11.0 2.4 7.3 6.1 1.2
本研究设计调查问卷共计6道题，此外还对部分导师和国奖评审委员会成员进行访谈.问卷结果见表2.37.8%的调研对象在升学选择学校的时候会考虑学校奖助政策，98.8%的调研对象认为国奖评选过程中公平公正公开，67.1%的调研对象对《国奖管理办法》不太熟悉，97.6%的调研对象认为国奖的目的是奖励研究生的科研成果，33.6%的调研对象认为国家奖学金的使用途径为交学费.
表2 国奖获得者6道调研题
images/BZ_86_1287_414_2244_471.png升学选择学校时是否考虑学校的奖助政策参评国家奖学金时过程是否公平公正公开对《研究生国家奖学金管理暂行办法》熟悉与否学习科研的目的研究生国家奖学金奖励目的学费、生活费主要来源（多选题）是否 是否 是否学有所成、为人民服务找份好工作解决实际问题科研成果其他父母资助奖学金助学金勤工俭学助学贷款其他37.8 62.2 98.8 1.2 32.9 67.1 24.3 36.6 39.1 97.6 2.4 41.0 33.6 4.1 12.3 4.1 4.9
1.2.1 政策导向弱化
政策的实施和受益主体，其行为变化受到国奖政策价值取向理解的影响，从而对政策价值的有效实现起到制约作用［4］.各级管理人员是政策解读和实施的主体，理解上的偏差和无意识的忽略导致对国奖政策执行缺乏战略性指导.比如《国奖管理办法》中规定名额分配过程中，国奖名额向基础学科和国家亟须的学科（专业）倾斜.高等学校要统筹国奖和其他研究生奖学金的名额分配、评审和发放工作，充分发挥各类奖学金的激励作用.但是高校为避免通过量化考核定级的方式进行名额分配而引发的矛盾，直接简化名额分配方案，遵从平均主义，忽略国家战略引领方向，不利于基础学科和国家亟须的学科（专业）发展.从学生角度出发，作为申请人和直接受益人，学生对国奖政策的关注仅限于学院和学校的评奖细则，调研结果显示67.1%的获奖者没有仔细看过《国奖管理办法》或者表示没有印象，聚焦于评奖次数、提交截止时间和论文发表等级、是否见刊等具体要求，执着于论文影响因子认证标准、论文接收与见刊的差异、评审专家学科领域等，对于《国奖管理办法》中基本申请条件或者不阅读或者看了没走心，认为意义不大.这种现象导致国奖设立初衷得不到重视，个别学生将金钱和个人荣誉利益当成个人追求，忽视个人品质在成长道路上和国奖评选中的重要性，忽略国家和社会的发展需求.
1.2.2 实施规则泛化
问卷结果显示，97.6%的国奖获得者认为国奖是对学生科研能力的肯定，具体表现为论文、专利、软著，尤其是对论文的质量和数量的认可.认为《国奖管理办法》规定国奖的4条基本申请条件：①热爱社会主义祖国，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②遵守宪法和法律，遵守高等学校规章制度；③诚实守信，道德品质优良；④学习成绩优异，科研能力显著，发展潜力突出.其中前3条具有普遍性，评奖时学生间彼此没有明显区别，只有第4条具有量化的可能性，能够作为评奖的标准.抽象而凝练的语言如何标准科学地量化成各院系（学科、专业）的评定细则，是很多直接面对研究生的管理者困惑已久的问题.上级部门给予下级实施单位自由操作空间，这一正向的初衷却在实践过程中产生了实施制度泛化的结果.进而导致评审过程中，评审标准缺乏科学性、操作性和一致性，评审条件缺乏核心维度，评审机制缺乏公平性［7］.
1.2.3 科研导向异化
统一的评审依据是国奖评选实际操作环节中的核心因素，院系（学科、专业）为了减少引发争议的可能性，将论文等科研成果作为评选的硬指标.部分高校国奖评选工作由主管研究生的科研教学工作部门和学生工作部门共同负责，鉴于思想品德、价值观等难以统一量化，以论文为核心、专利和软著为辅的评选倾向得到了科研教学工作部门的高度认可.地理学基础研究科研周期长，研究生学制有限，论文审稿周期难以掌握等客观因素，导致部分研究生为获得国奖而盲目追求短时间内论文数量的产出，放弃对高水平科研成果的追求.随着学科交叉成为学科发展的主要趋势，自然地理、人文地理、第四纪地质学和地理信息系统等专业方向和其他学科交叉融合发展［8］，存在个别研究生违背学术道德求合作、共享他人学术成果的现象.以论文为核心的观念，使得研究生为获得国奖而向论文妥协等现象.自然地理学作为一门自然科学，主要研究地球表层人类生存环境中的自然环境的空间特征、演变过程及其地域分异规律等［9-10］，但个别自然地理学、第四纪地质学研究生不愿意进行野外采样、监测，希望不与自然环境打交道就共享数据；人文地理研究生羡慕其他专业方向更容易出高水平论文.国奖评选过程中出现的科研导向异化问题，与国家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吸引更多高素质和发展潜力强的优质生源，激励学生潜心学术的初衷背道而驰.
1.2.4 引导激励反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年都要珍惜韶华、不负青春，努力学习掌握科学知识，提高内在素质，锤炼过硬本领，使自己的思维视野、思想观念、认识水平跟上越来越快的时代发展［11］.国奖设立的初衷为注重奖优，激励研究生潜心学习研究、积极进取，引导研究生以掌握真才实学，报效祖国为己任，激励在道德品质、学术科研表现突出的研究生继续投身科研.然而，调研显示在科研动机这一维度，学习科研目标这一项中，24.3%的研究生认为做好科研是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服务；36.6%的研究生是为了找到好工作.拿到国奖，可获得高额的奖学金，为自己找工作的履历上增光添彩，越来越多的研究生怀着较强的目的性做科研，对评审细则咬文嚼字，或上交评审材料时无视评审细则，试图蒙混过关，使得国奖激励引导反化.时代赋予思想教育工作新的历史使命，要求培养有远大理想抱负、有深厚家国情怀、有伟大创造力的新时代新青年.因而，通过国奖的评选，激励研究生奋发图强、激发科研创新能力、提升综合素质和增强竞争意识.营造浓厚的学术科研氛围，全面提高研究生的培养质量是时代重任.以国奖评选为契机，制定科学可实行的奖学金评审办法，大力开展宣传工作，充分发挥国奖的引导和激励作用，遏制其反向作用的蔓延之势.
1.2.5 育人效果虚化
国奖评选作为高校育人，尤其是奖助育人中的重要环节，通过经济奖励激励研究生潜心科研满足精神需求.激发研究生对科研学术的探索欲，培养研究生浓厚的学习兴趣，需要通过研究生以对国奖的荣誉感、从科研中获得的成就感、获得学术成果的自我实现为内驱力，推动其在科研的道路上稳步前行，实现育人价值导向.在实际评选中，管理者过度关注评选的过程，忽视了后期宣传工作，研究生对获奖者事迹和背后的故事知之甚少.仅公示材料和申报材料上模板化的文字，给获奖者的优秀蒙上了一层面纱，榜样的力量没有形成就被吞没，进而导致励志育人效果虚化.部分研究生常年出野外，对于校园里面发生的事情了解较少，更加重了这种情况.国奖奖金只是外在表现形式，通过获奖者经验分享的示范作用，引发研究生内心思考，树立正确人生观和科研观才是国奖思想价值引领的根本导向.
高校应对《国奖管理办法》中凝练的语言文字进行剖析，结合国家发展和研究生成长的客观规律，探究国奖评选中学生思想价值的引领，从而正确指导高校开展奖助育人工作，提升我国研究生培养质量，实现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
《国奖管理办法》的施行是我国科技、教育战略发展的需要，根本目的在于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为国家培养创新型人才，将优秀资源引入到国家基础和亟待发展学科研究中，进而全面提升我国在科学领域的国际地位.当前，国际环境错综复杂，教育与人才竞争日趋激烈，地理学有较好的基础，但是高质量、有影响力的重大成果仍有发展空间［5］，培养高质量的科研储备力量有助于在国际竞争中提升竞争力.研究生作为最具潜力的高层次人才，不可避免地成为国际政治、宗教敌对势力、境内反华势力意识形态渗透的重点对象.这就要求高校爱国主义教育从点滴入手、由近至远，引导学生厚植爱国主义情怀.在实践中培养研究生具有时代担当和社会责任感，以求真务实态度对待科研，以科技兴国、为人民服务为己任，将国家命运和个人成长紧密相连，在实现伟大中国梦的道路中实现自身价值.国奖作为国家级奖励，是研究生在学期间最高级别荣誉，以此为契机，将爱国主义教育落细、落小、落实，注重日常、经常、平常，强化教育引导，真正做到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政治立场坚定、具有历史使命感和社会责任心的新时代接班人.
无论从年龄分布、生活阅历、生活方式、思想观念，还是培养类型、培养目标，研究生群体均呈现出多样分散的特征，个体发展呈现显著的差异性［7］.在高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指导思想下，对差异化群体进行统一标准的思想政治教育，个人思想道德品质培养显得尤为重要.以国奖基本申请条件内涵为培养目标，以思想价值引领为核心，指引研究生在实践中理性看待国奖评选制度和细则，用辩证思维看待问题，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踏实钻研、厚积薄发，正是国奖评选对研究生个人道德品质的锤炼.国家要培养的创新型人才不仅需要具备扎实的学识、远大的理想，更要具备高尚的道德情操，坚毅的个人品质.唯有那些甘于寂寞、摒弃浮躁，看淡眼前金钱物质利益的个人，才能在今后的科研道路上沿着正确的方向勇敢前行.
国奖评选对于研究生科研创新能力的培养具有保障和激励的作用.然而，在实际政策执行过程中，由于精神品质层面量化的难度远高于科研成果的量化转换，科研主导价值取向在实践中逐渐简化为科研成果产出导向.“唯科研论”和“唯论文论”现象的盛行，使得广大研究生将科研追求等价于论文发表，错误理解科研的真正内涵.武亚群等［12］以1986—2018年4所高校发表论文数量作为基础数据，探究中国高校地理研究发展与态势，首都师范大学发文量有较大的上升空间.研究生作为部分高校科研力量，如果以短时间多发论文为执念，研究生对科研创新能力追求内动力不足，进而忽视对创新点的找寻，放弃对高质量论文的追求，学术不正之风悄然刮起，很难产出高质量的科研成果.激烈的科技竞争决定人才培养要兼具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科学家，“共和国勋章”获得者屠呦呦，论文著作共计27项，凭借对专业的热爱、对科学真理的执着、对人类的仁爱之心，几十年如一日，坚持科研创新，最终获得诺贝尔奖.所以，端正研究生科研态度，激发创新意识，在科研道路上接受延迟满足，是坚守人才培养之道.
国奖金额高、名额少是国家和学校对研究生综合素养的认同，是给予研究生个人的最高奖学金荣誉.因而，应对国奖获得者进行积极宣传，增强其自身的典型性，促使其发挥榜样示范作用，影响和熏陶周围的同学，发挥奖助育人效能.此外，在政策解读、规则制定和评审的过程中，研究生的参与不仅可以加深对国奖本质的理解，更可以在老师和同学中搭建沟通平台，将部分矛盾提前化解，营造浓厚的学术交流氛围.这样的交流沟通，在奖学金评定过程中，要建立一种平等、民主的双向互动交流关系［13］.同时，在宣传树立典范的过程中，能将自身经验毫无保留介绍给身边的同学，进行真挚交流也是研究生优秀品质的外在表现，有助于个人表达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的培养.国奖在物质和精神方面的双重奖励特质，是充分发挥国奖的激励和价值导向的载体.实践中，应牢牢把握这一载体，充分发挥奖助育人的思想引领效能，树立正确价值导向.
国奖评选过程中相继出现的问题，导致其核心思想被曲解，价值引领偏航，如何使国奖的评审更加规范、严肃，是高校人才培养和思政教育工作亟待解决的问题.
结合我国科技战略方向和时代背景，对《国奖管理办法》等政策文件进行正确解读，揭开国奖真正内涵是发挥国奖思想价值引领的先决条件.不同层级的国奖评选管理、实施、执行者因工作经验、教育背景和岗位职责等存在文字解读客观差异性，导致不能全面、充分领悟其核心思想内涵.可通过在工作布置会、专题研讨会上加强文件精神解读，结合本单位学生群体特点，并将政策内涵融入评选规则制定中，与时俱进推动国奖评选工作进行.同时将文件精神、评选规则以通俗易懂的语言传达给学生，确保研究生内心深处理解国家评选的初衷，在评选结果确定之前就缩小心理落差，理性看待评选结果.此外，研究生自身也应积极主动地了解国奖政策的内容，领悟其中的思想内涵，将个人成长成才与国家战略发展紧密结合，将国家和民族繁荣发展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求作为自己科研梦的终极目标.最后，针对研究生国家奖学金名额应向国家亟须的学科（专业）和基础学科倾斜的政策导向，各高校院系还需努力改革创新，不搞名额平均，避免国家战略导向流于文字形式，难于落地落实.
制定全面、科学、系统的国奖评选细则，是国奖评选顺利开展的基础；国奖评选细则的可执行性和适用性，决定了国奖评选的质量；国奖评选过程中公平、公正、公开原则提升了思想价值导向的客观性和真实度、可信度.目前国奖评审面临着实施细则专门性和分类评价理念彰显不足、对刚入学的新生评价方式有待商榷、信息公开程度不足等现实困境［3］.为解决这些问题，可深入教师和学生群体中，做好科学调研，有针对性地制定分类、差别化，同时兼顾思想品德和科研学术、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评选细则.如按照专业、年级、培养层次和培养方式等分类，遵照国家、省市、校级国奖管理办法，结合本学科、专业研究生特点细化基层评选细则；公开讨论新生科研成果是否具有参评的可行性，论文已录用、已检索、已见刊是否同等对待，国奖答辩者导师是否能够参与国奖评审工作，联合培养单位作为第一单位的论文是否够能够参评国奖等.例如，在区分自然地理学和人文地理学的基础上，硕士和博士可按照年级和具体研究方向细化分组评审；在评审规则制度化的过程中，一旦经过公开研讨、教师学生意见反馈、公示实行，即在有效期内长期执行.从而尽量避免研究生在科研成果产出周期内细则发生较大变化，心生不满产生怨言.同时新的评审规则生效前可适当设置缓冲时间.评选程序的公开透明、评审材料的真实有效、公开答辩的严谨规范、评选结果的公示说明等应建立科学的监督体系，并将体系纳入评审规则中，接受学校、院系、老师和同学等的多级监督，为国奖的评选和思想价值引导提供科学体系及制度保障.
《关于加强和改进研究生德育工作的若干意见》（教社政〔2000〕3号）中提出“研究生导师对研究生为学、为人都产生着重要影响，是研究生德育工作的重要力量”；《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若干意见》（教思政〔2010〕11号）再一次强调要充分发挥导师在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中首要责任人的作用.《研究生导师指导行为准则》中第1条指出要坚持正确思想引领.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模范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强化对研究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引导研究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增强使命感、责任感，既做学业导师又做人生导师.研究生导师作为研究生学术上的引路人，研究生对导师除了尊敬，还有信任和依赖之情，对导师有强烈的心理认同感.故在研究生的科研学习、思想引领中，导师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导师在指导研究生时，自身的学术能力、人生阅历和价值观在长期接触中会对研究生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对研究生的思想引领有春风化雨的作用.为此，高校应赋予导师一定思想政治教育管理权限，如在国奖评审的思想鉴定、就业政审等方面征求导师意见；对导师进行思政教育培训，引导研究生导师将思政育人融入研究生日常指导中；在绩效考核、职称评定中，充分考虑导师师德表现、思想引领工作成绩，激励认可导师思政育人的努力和成绩.
在国奖评选过程中，应开展精准宣传工作，积极扩大国奖影响力，树立研究生身边的榜样，增强研究生科研意识，同时缩小研究生之间的差距，进而激发国奖奖助育人价值功能.如在前期宣传阶段，规范操作流程，自上而下采用线上线下双向宣传模式，通过官方网站、企业公众号、专项APP和班级群等平台，借助网络力量全面宣传.同时在院办、教室和寝室宣传栏等处张贴通知，通过传统纸媒同步宣传.评审材料中涉及研究生学业成绩、发表学术论文、撰写专著、申请专利或软件著作权、获得奖励、参与社会活动等，以及最终的推荐名单应通过多种平台进行公示.答辩环节可参考研究生毕业答辩宣传方式在研究生人流量较大的地方张贴海报，同时将答辩过程进行录音录像.为进一步激发国奖的激励作用，应对国奖获得者的获奖经历进行系统性的宣传，如组织经验分享座谈会，国奖人物主题宣讲、科研学术论坛主题报告、宣传栏展板展示、制作影像图书资料发放等.不同的学科专业之间成果类型差异性明显［14］，提升宣传工作的精准性和靶向性，更能激发获奖者不断保有良好品格、潜心科研动力的同时，提升研究生对获奖者取得骄人成绩付出辛勤汗水的关注度，全面发挥国奖奖助育人的示范作用，形成积极的思想价值引领.
国奖作为最高级别的奖学金，意在引导和激励研究生群体不断规范自身思想品行、勤奋踏实学习、积极开展科学研究、提高创新能力，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15］.地理学科研究生受专业特点、科研成果认可度等方面影响，在评定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导致国奖思想价值引领发生偏差，降低奖助育人功能.高校教育工作者应不断掌握新思想新动态，积累、总结、凝练基层工作经验，通过加强政策内涵解读、制定科学评审规则、强化导师角色行为、开展精准宣传工作等方面，进行正确思想价值引领，为国家培养具有爱国主义情怀、政治立场坚定、个人道德品质优秀、科研创新能力突出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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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eological value guidance and path reconstruction of national scholarship selection for graduate students:based on the survey of winners of graduate students in Geography